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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韵苏米•味稻天成”主题征文: 苏米养活我长大 金国春 我是地地道道的苏北老淮安人,出生在淮城龙窝巷内的一位老娘(接生婆)家里,生活生长在淮城南门口古城墙脚下的更楼东街。我家东边不远就是包括龙光阁、巽关景区在内的古城墙遗址公园,可以说我是吃着苏米、喝着文渠水长大成人的。 冥冥之中,注定我这一生与苏米有缘。听长辈们说,母亲在生我之前已经孕育过五个孩子;57年前,母亲生我的时候已经40多岁,身体又不好,所以没有一点奶水;家里孩子多,条件差,为了养活我,祖母每天用苏米熬制浓稠的米汤,倒入奶瓶中喂我。据说,祖母精心熬制的米汤,表面可以揭起一层油皮,叫做米汤油;米汤油营养价值极高,最是养人,完全可以替代母乳哺育新生婴儿。 童年时期,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,国家还处于物质匮乏时期,家里几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可计划供应的粮食完全不能满足家庭生活所需。为了渡过难关,在粮食系统工作的祖父就经常托人从米长购买回来一些碎米以充饥。所谓碎米,就是加工大米时经过筛选后漏下的含有米糠的小米粒。尽管是碎米,经过祖母之手加工之后,却能做出可口无比的食物。祖母会用簸箕簸掉里面的米糠,仔细挑去里边的杂物,再用清水淘洗干净,摊在太阳下晒干,用笆斗装着,扛到位于南门外高门台上的电磨机米行,加工成米面备用。 每次有剩饭剩粥,祖母就会在里面加水,再加入碎米面、白糖、酵母搅拌成面糊。等面糊里出现小孔并发出酸味时,祖母就会将一口平底锅放在煤炉上;等锅热了,先在锅底刷一层菜籽油,然后用铜勺舀一勺面糊倒入锅里,顺手用铜勺将面糊摊匀成圆饼;面糊发白时,再刷上一层油,用锅铲将圆饼翻转炕一会儿,一块外表金黄发亮、内里白净松软可口的米面饼就制作成功了。如此反复,每次祖母都会做几十块面饼,放在竹篮子里,挂在家里屋梁上悬下来的钩子上。随吃随取,既可以当零食,也可以下蒸锅加热后作为早晚餐。 记得我姐姐坐月子的时候,生活比较清苦,没有补养身体的食物,奶奶就曾专门做了一篮子的米面饼,加上熬制的一锅鸡汤,让我送倒姐姐家。 那时候,人们生活水平普遍不高,很少有人家舍得花钱去给孩子买零食。所以,苏米不仅是我们家的主食,还是孩子们零食的主要来源。过一个阶段,祖母就会从米缸中量取一些大米,让我到南门口炸炒米的孙二叔那里加工成爆米花,回来后装在一个瓷罐子里,让我们解解馋。记得当时大外甥女小时候放在家里由我照看,她还不会说话,每到午觉醒来时就会叫嚷着“啊唔”;我就知道她饿了,就用开水泡上一碗炒米,喂她吃下就安稳了。 到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,我参加了工作,虽然生活条件有所改善,但还是比较困难,为了节省开支,我们还是不舍得购买价格较贵又不禁吃的大米;于是我常常在农村集镇逢集的时候,去挑选价格相对低廉又禁吃的杂交米,用自行车背回来食用。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开始,随着国家改革开放政策不断深化,人们的日常生活水平不断提高。现在,人们不再需要精打细算、节衣缩食地过日子,不再只追求“吃饱”,还追求“吃好”,讲究营养均衡、粗细搭配;“放心、好吃、营养”既是苏米品牌的主旨,也是人们生活追求的目标。 “羊羔羔吃奶眼望着妈,小米饭养活我长大……”每当我听到贺敬之《回延安》中的诗句,我就情不自禁地回想起自己在苏米的哺育下成长的岁月。苏米,我永远深深地爱着你!“水韵苏米·味稻天成”, 我喜欢融“柔、香、糯”于一身的苏米,苏米亦与我有缘。半个多世纪以来,老淮安的苏米早已融入了我的血液、深入了我的骨髓,纵然是走遍千山万水,家乡的苏米永远飘香于我的心中,因为我是古城淮安文渠河的子孙,我自豪! 2021年1月24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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